许清河看着慕子芸弯了手指，有些疑惑，问道：“是指以前喜欢过男生吗？”

“不是，是指性取向是男。”应邢菲解释道。

许清河又看了看慕子芸弯着的手指，有些犹豫，不好意思地问道：“怎么确定自己的性取向啊？”

“呃……这个嘛……”应邢菲认真想了想，“看感觉吧，你是更容易对男生心动还是对女生心动呢？”

“不知道哎，我好像没心动过。”许清河挠了挠头。

“那……暂定，算你……折半根。”应邢菲看着许清河为难的样子，也不想非要逼问出一个答案，最终拍板回答道。她知道这种事情不能非让人家短时间内下个结论，那样很不礼貌。

“哈哈，好吧。”许清河听话的把其中一根手指弯了一半，笑着说道。

应邢菲下一秒凑到慕子芸耳边小声说：“没事，不清楚就说明有希望。”

慕子芸慌忙把她推开，心虚地示意她不要太明显。

应邢菲冲她翻了个白眼，心想：小姑娘还是太害羞了，早说出来都不知道成了几回了，许清河看上去也不是那么死板的人嘛！

其余人都没折，于是又到了慕子芸。

刚刚在许清河面前坦白性向，此刻内心慕子芸有些忐忑，没有了玩游戏的心思，随便说了一个。

游戏继续着，其他人依旧吵闹，但慕子芸全然无心倾听，她想知道许清河的想法。

慕子芸从刚才折了手指后就一直观察着许清河的状态。她想知道许清河关于“同性恋”的看法，她想知道她会不会介意同性恋这件事，或者，她会不会介意自己是同性恋。

但是从刚才到现在，许清河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一开始眼神里有一丝惊讶闪过，后面就没出现什么特别地情绪，就好像对待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样。

所以，这是不是也算一种好的预兆？

一轮结束后，应邢菲最先折完五根手指，在卓妍和周泉起哄声中喝了一杯酒。

又玩了几轮，夜也渐渐深了，点的东西也吃的差不多了。卓妍和周泉还要赶明早的火车，于是大家收拾收拾准备休息了。

许清河和大家道别后准备回寝室。

“清河。”慕子芸在许清河转身走之前，叫住她，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去，其他人很识趣的让开，做自己的事去了，“你明天的票吗？”

“后天。”许清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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