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之后，夜月来到自己的房间，喊出春三十娘来测试自己的新技能。

目前【全息摄影】技能只是24小时状态，但用来测试已经够了。经过一番操作，房间里一共变成了三个人，一个春三十娘，两个夜月。

但其中一个夜月是全息投影，并非真身。

“这是什么法术？幻术吗？”春三十娘吃惊地看着眼前两个夜月。

“你来分辨一下，哪个是真正的我，但是不能直接接触。”两个夜月同时开口，给她出了一道题。此时夜月采取的是全息摄影和全息投影同步的策略，可以看成直播。

春三十娘绕着两个夜月左看右看，很快就确定了哪个是真身。她对着夜月本尊发问，“主人，你是怎么做到的？妾身看不懂。”

“嗯？你为什么知道我是真的？”夜月有些疑惑，“难道不逼真吗？”

“逼真，很逼真。”

春三十娘解释，“主人的幻术看起来没有破绽，我一开始也确实被唬住了，毕竟用眼睛无论从什么角度观察都是真人，连心跳和血液循环的声音都能模仿。但是幻象缺少一样东西，那就是气味。”

夜月反应了过来，全息摄影的介绍里面说是可以记录画面和声音，并没有提到气味。看来是只能记录这两种信息，算是技术缺陷吧。

不过夜月对此也已经很满意了，毕竟人类主要都是通过眼睛或声音来分辨物体的，一般不会有谁像狗一样去闻气味吧？所以这个技能虽然有缺陷也已经够用了。

接下来夜月更换了投影的方式，改成把刚刚录下来的画面投放在房间里。于是现场就变成了夜月本尊加两个幻象以及春三十娘本尊加一个幻象。

那个春三十娘的幻象还在绕着夜月的幻象观察，企图分辨哪个是本尊。一切都与先前的画面没有任何区别。

春三十娘一看就明白了这个法术的原理，原来不是凭空制造幻象，而是把记录的场景重演一遍。她尝试着移动室内的椅子，那张椅子被移开了，原地却依旧留着一张。

夜月看见这一幕一点都不意外，“刚刚是椅子的幻象和本体重叠在一起了，所以看起来只有一张椅子，现在本体被拿走，幻象还在原地，就变成了两张椅子。”

换言之，全息摄影不仅是记录人，还可以记录别的事物。

“虽然不能对记录下来的场景进行篡改，不过投影的时候我可以选择投影的位置和范围。”随着夜月意念一动，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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