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方玖睁开双眼，眼中满是震惊。
“前辈的手段，可谓是神鬼莫测。”
林浮萍颔首
“可有看出什么不妥？亦或是记忆中有什么不合常理之处？”
方玖摇头
“晚辈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
“那就行！”
林浮萍怕的是，自己编造的记忆和归垚的常识不符。
“前辈...”
方玖眼眸亮晶晶的
“前辈神通可会上架藏书阁？”
林浮萍闻言，嘴角抽抽。
这...
他想学？还让自己将这门法术教出去，而且还问的这么光明正大，理所当然。
林浮萍当然不会觉得是他冒犯，只会认为是红星学宫的氛围如此。
只是...
难不成晓蝶她当初是真的将归垚的修行系统化、群众化。
就好像前世的华夏。
知识全面化，全民化，只要愿意去学，都可以在网上找到答案。
...
还没等林浮萍想个仔细，方玖又开口了。
“若前辈的神通上架藏书阁，晚辈愿贷款分期兑换。”
林浮萍回过神来，眼眸微动。
居然还能贷款？还是分期！
几分利啊？
林浮萍一听到贷款，就不由得想到前世的房价。
利率最高的时候，贷款分期下来，利息比房价高。
靠！
扯远了！
“咳咳...”
林浮萍咳嗽两声
“这个不急，这法门我还在改进之中，等完善了，再交于藏书阁也不迟。”
“这样啊！”
方玖有些失落
作为西校区五年级优秀生的他，深知这能够修改修士记忆，且不会被发现异常，还能不触碰到识海中禁制的法门有多重要。
如果学宫掌握了这法门，至少在对上那些世家大族时，有了不少优势。
自己等人，可以修改那些世家低阶子弟的记忆，让他们为学宫所用。
只是前辈说现在还没完善，那就只能等了。
又不可能让前辈一个个去修改那些低阶世家人的记忆。
“既然如此，那小子就预祝前辈早日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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